方方这只乌鸦终于闭嘴了

你多活一天,会让有些人多难受一天。

今天值得一写的事,是方方日记终篇了,六十花甲,寿终正寝。

好像林子里的一只乌鸦飞走,顿时变得安静下来,能听得见那尾羽毛落地的声音。

很多人失落,也有更多人高兴。

说实在话,我没有认真看她的每篇日记,不像某些人夤夜守候,像追韩剧。

当它一开始出现,我就如此发言:

“辛亥年,武昌首义爆发,人们每天等着看油墨味的《申报》。

己亥年,汉口疫情爆发,人们每天等着看日记体的《方舱》。 ”

这是一种政治现象,也是一种文化现象。

设想一下,封城二月的武汉,如果没有方方日记,甚至没有马勒戈壁、“假的”、“感恩你马个胯子”呐喊,而只有“武汉加油”的政治抒情诗,这座城市是不是太寂寞单调了?

那将是历史耻辱,不仅是对湖北作家而言。

方方很忙,其实开始也没太想写封城日记,是某位编辑提示她的。她坚持写下来,一则是作家内心的良知发泄,一则是外界疫情舆情的推波助澜。用她的话说,是被逼出来的!

乌鸦跟喜鹊一样无辜,但人类硬说它是乌鸦嘴!

据说张志新被割断喉管枪决前已精神失常。50年前,街上有多少“疯婆子”。

正如鲁迅的很多文章,都是被人骂出来的。“在骂声中成长”。

感谢那些非左即右的人成就了这部方方日记。

有人说它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。我倒不这么认为,若从文学审美角度来看,还有嫌粗糙。且言多有失,授人以柄,有不少遭人攻讦之处。——比如说“那美好的仗”,这美好一词就有欠斟酌。

但其他的国际奖应该是可以获得的——如果这本书能够出版的话。

再说,获诺贝尔文学奖又能怎样?莫某不是被弄得灰不溜秋了吗?

在很多人眼里,他们不过是雌雄二只“美狗”而已。

有一点可以肯定,小说写得再好,这二人也不会获得茅盾文学奖之类。

方方的日记终篇,是对极左的檄文,喊出这是比新冠更严重的社会病毒:有它们在,中国没有未来。

此语震聋发聩。

但是,那些极左们会哈哈大笑,以大唱“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,就是好!就是好嘛就是好,就是好”,来彻底淹没这乌鸦嘴。

极左们对历史问题的看法,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决议都没用,谁能改变呢?

问题的焦点是,他们可以不顾常识。

比如反右运动全国几十万人被整二十多年,他们说要感恩平反,这好比儿子被母亲打骂了,要儿不嫌母丑。也不想想,天下有这样狠毒的母亲吗?

这些人绝不可能像方方自称的那样,把几十年所受教育的毒素挤出来,排干净。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不懂常识而生造的“正能量”群体中。

这个群体非常庞大,坚不可摧。

原来以为他们都是些红卫兵、红小兵、红小鬼、红外围、红城公社之类的历史亲历者,错了!改革牌的80后、90后也大有人在。

“文割害三代”,此言不虚。

那个偶露峥嵘的“高中生”可能是假的,但有位留美的博士生倒是真的,他也给我发过如此言论,可能代表亿万人的观点:

“试问封城时的武汉,武汉人不需要解决方法和勇气吗?当然需要,可是方方的日记给了他们什么?愤恨、失望、冷漠与绝望,我想这也是她今天会被很多人批判的主要原因!”

“人最困难的时候,需要的是什么吗?不是垂头丧气,不是满眼失望,而是坚持活下去的理由和信心。作为一个作家,一个人类灵魂的工程师,她不做鼓舞武汉人民士气、提振武汉人民信心的事,偏偏只揭露武汉人的伤疤,还给伤口撒上盐,然后对武汉人说,你们快完了,别挣扎了,这合适吗?”

我很欣赏在南美旅行时认识的青年,但对这位理工男此说表示无语。只请他顺便问问美国的医学家,伤口撒盐是否有消炎作用?

同时也让我知道了,方方日记的流毒之广。

“十有九人堪白眼,百无一用是书生。”方方你见好就收吧,该歇歇了。

你多活一天,会让有些人多难受一天。

那位跟你血拼的柳诗人不是先你而去了吗?人亡政息,一了百了。

在此以打油诗作结,送给那些在太平盛世让阳光照花眼的人们:

极左的国度极左的人群

为方方日记终结而欢庆

像不愿在暗夜时刻看到

那颗闪亮的智慧的星星